“我……”话没说完,娇嫩湿润的樱唇又一次落了下来,含着谢以诺的唇瓣碾揉厮磨,啧啧吸吮。
放在边桌上的一瓶红酒已经空了大半,更多的酒液被瑶姬以口渡进来,香舌抵着男人的大舌往里推,不管谢以诺愿不愿意,都得喝下越来越多的酒,俊脸上的醉意也越来越深。
包厢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的门缝里,迷蒙慵懒的歌声飘进来,应和着这方小小空间里时不时响起的女子娇哼和男人沙哑又粗重的喘息,暖昧不断弥散,化为难以避免的情欲,将沙发上那对拥吻在一起的男女都包裹起来。
谢以诺的胯间,那根沉睡着的肉棒已然兴奋了起来,裤裆被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因为裤料柔软,甚至能勾勒出菇头圆硕的轮廓和带着弧度的顶端。
他醉意朦胧,即便一直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此时也已忍耐不住。
男人挺动着劲腰将那高耸的“大帐篷”往瑶姬手里送,顶端撞击着小女人的腿根,低哑的嗓音中,情欲仿佛汹涌浪潮,似乎下一刻就会喷发:“Airel,亲爱的……我觉得,是时候了……”
“你太心急,”瑶姬伸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却也顺势握住硬挺着的大肉棒,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拉开裤链,褪下外裤,扯落内裤……另一只手直接拿起红酒瓶,“还有最后一点,不能浪费。”
“宝贝儿,一个醉过去的男人,可没办法让你快乐。”谢以诺无可奈何,一双泛着幽蓝的黑曈朦朦胧胧,强打起精神想藉玩笑推拒,但瑶姬的眉已经落了下来,他只好张开口,又一次咽下被小嘴含过的酒液,“这是最后一次……我有点醉了……”
“好~”
小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轻轻舒张着纤指,抚上已经无遮无拦,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的硬物。
那大家伙生得是她从未见过的粗长,要两只小手合拢才能堪堪握住。
粗糙不平的棒身刚一触到掌心,谢以诺闷哼着挺了挺腰,耻毛丛中的欲根兴奋一跳,差点把瑶姬吓住了了。
她不由地脸上作烧,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真看到男人这话儿雄纠纠气昂昂立在眼前,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几丝羞意。
只是谢以诺在还没彻底醉过去,她不得不继续虚以为蛇,小手包复住那硕大龟头轻轻揉搓,一面拿指腹摩挲着粗糙龟棱,一面又渡了一口酒给他:“舒服吗,Enoch。”
“唔……舒服,嗯……啊哈……”肉棒被瑶姬柔嫩的肌肤触着,那种打心底里升起的酥痒奇妙难言,甚至连男人的尾椎骨都泛起了酥麻。
他不再顾忌着喂进来的酒,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下体。
此时瑶姬正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樱唇和他缠绵吮吻,小手却放在他胯间揉着那硬胀的大鸡巴。
因为这个姿势,小女人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胸前,高耸的雪乳隔着层层衣,时不时触碰着,摩擦着。
他胸膛上留下的酒渍沾染了长裙前襟,随着不断的磨蹭越扩越大,渐渐打湿了布料,显露出清晰的浑圆曲线来。
不妙,瑶姬定了定神,她现在也是凡夫俗子,虽然目的是要灌醉谢以诺,可诱惑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无可避免地动了情。
此时身子发软,不仅两颗奶尖儿悄悄立了起来,花穴里也是麻痒不已,甚至渗出了水意。
她只好深呼一口气,强撑起娇躯,尽量别和身下的男人靠得太近。
可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现在就握在她手中,一根铁杵似的肉棍儿,弥散出的雄性气息强烈鲜明,就是她想无视都没法假装。
难怪能做花花公子,这家伙还挺有本钱。
暗自腹俳着,她手下用力,加快着套弄的速度揉搓棒身,指尖还时不时拨弄两下躺在耻毛丛中的圆硕精囊,男人的低哼声越来越大,在她握住卵蛋儿揉搓时,忍不住按住她的小手,口中呢喃:“……用力一点。”
“好。”她从善如流,纤指搓拧揉弄,甚至还张开指缝去夹那沉甸甸圆溜溜的大家伙,又用指尖摩挲根部的精囊缝。
那处地方连谢以诺自己都没碰过,被她一摸上去,大鸡巴就敏感的不断弹动。
“唔!——”他难以抑制地从喉中迸出野兽似的低吼,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只见菇头前端的马眼张开,更多的透明前精涌出来,在那个小孔快速激动地翕张下,浊白的热烫液体激射而出,全喷在了瑶姬手上。
这一下喷射,瑶姬顿时傻了眼,她打的主意本来是把谢以诺灌醉后乘机离开,即便日后他问起来,自己也能糊弄。
所以为了哄谢以诺喝酒,她连手交的法子都用上了,谁知这家伙好歹也是纽特市有名的花花公子,又不是第一次的雏儿,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Enoch,你好坏~”电光火石间,瑶姬当机立断,又一口红酒咽下,俯身喂进男人口中。
她放在男人胯间的小手也没有拿开,而是就着满手湿黏的精液抚弄着软下去的大鸡巴,很快就把那肉棒揉得重新涨大起来,硬硬的一根杵在她手里,任由她施为。
“Airel,宝贝儿,不能喝了……停,停下来……”谢以诺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只是他本来就醉得差不多了,心神又重新被下体的快感夺去,嘴上虽然在拒绝,又被瑶姬几大口酒液喂下去,一瓶红酒见了底,他也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见状,瑶姬这才松了口气,翻身从沙发上下来,看了自己沾满浊液的双手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便宜你了。”
她已经出来了很久,顾不上收拾现场,草草洗了把手,也懒得理会还裤口大开的睡在那里的谢以诺,拎上手包,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包厢。
她压根没想到,包厢的门刚一关上,方才还人事不省的谢以诺却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
男人好整以暇地坐起身,低头看了自己还硬邦邦的阳具一眼,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施瑶,你还真是干脆……”
敷衍完了甩手就走,他谢以诺看起来有那么蠢?
不管怎么样——长指慢条斯理摩挲着下颌,想到手下送回来的情报,男人的眼中满是兴味——他得认真调查一下现在的施小姐,不,布鲁尼夫人了。